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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与佣兵的幻想之夜

在同人菜市场约到的超好吃的粮!!!魔禁的骑士团长x后方之水大家了解一下!真的很真(哭了起来)

月璃摸着吴邪大腿说:

“约拿对他们说、你们将我抬起来、抛在海中、海就平静了。我知道你们遭这大风、是因我的缘故。
然而那些人竭力荡桨、要把船拢岸、却是不能。因为海浪愈发向他们翻腾。
他们便求告耶和华说、耶和华阿、我们恳求你、不要因这人的性命使我们死亡。不要使流无辜血的罪归与我们。因为你耶和华是随自己的意旨行事。
他们遂将约拿抬起、抛在海中、海的狂浪就平息了。
那些人便大大敬畏耶和华、向耶和华献祭、并且许愿。
耶和华安排一条大鱼吞了约拿,他在鱼腹中三日三夜。”
——《旧约:约拿书》
(1)
第三王女薇莉安召见骑士团长。
金色头发的男人漫不经心的靠在墙壁上,抱臂打量着长廊上悬挂的骑士勋章,一枚枚的勋章由工匠精心打造,绘有独特的花纹,代表着一个人乃至一个家族的荣耀。同样的纯金勋章,他也拥有一枚,正安静的别在胸口上。
他的目光却越过那些精致的勋章,落在了最后一处空白的墙壁上。
那地方看久了,就感觉空的让人不舒服。明明,这里本该也挂着什么东西……
“骑士团长大人,王女请您进去。”女仆恭顺的提醒打断了骑士团长的思路。
男人大步流星的走进了王女的会客室,看见薇莉安正端坐在摆满了下午茶的圆桌前。她纤细的背影倒映在干净的大理石地板上,看起来像是轻易就能被折断一般。
“王女殿下。”骑士团长拉起薇莉安的指尖,绅士地行了吻手礼。
“骑士团长大人。”薇莉安颔首,示意他坐下,踌躇片刻道:“听闻大人前段时间出征,数月不在伦敦,您为国劳心劳力……”
“王女殿下,您可以直说。”骑士团长打断了她,叹道:“毕竟您当时成为幸存者的原因仅剩那么几个人知道了。”
薇莉安呼吸一窒,艰涩道:“你没忘记他吗?”
“威廉·奥维尔。”骑士团长温柔一笑,道:“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呢?”他从怀中掏出一枚骑士勋章,那不同于任何一枚被悬挂在白金汉宫长廊上的骑士勋章,瞬间夺走了薇莉安的目光。
“他……”薇莉安情不自禁地想用指尖去触碰那枚勋章,骑士团长却又把勋章收了起来,轻声道:“您认为他是您的救命恩人,所以铭记在心,可对于我来说,他是我失去了的挚友。”
薇莉安抬眸,看见他脸上掠过的伤感笑容,惊愕的发现,这名平素毫无疏漏的贵族,竟在这一瞬间柔软些许。她稳了稳心神,柔声道:“那你……可曾再见过他?”
骑士团长没有回答,而是站起身,走到窗前,眺望着王女殿下的花园,道:“您是听说了什么吗?”
薇莉安注视着他的背影,抓住裙摆的指尖微微发白,紧张的等待着骑士团长接下来的话。
骑士团长却忽然将话题一转,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您想过吗,为什么是约拿被鲸鱼吞掉呢?”
“船上的人活下来了,尼尼微城逃过一劫,上帝的心愿也达成了——只有约拿,葬身鱼腹,而后复活任凭上帝摆布……这是为什么呢?”
骑士团长转过身来,行了一礼,道:“王女殿下,我必知无不言。”他起身,做了个遗憾的表情,轻松道:“我当然未曾见过他,只是……”
“只是他现在身在罗马正教,叫做后方之水。”


(2)
骑士团长路过白金汉宫的舞厅时,恰逢遇见王宫的礼仪官。
这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看到他,笑呵呵地打招呼:“骑士团长大人,贵安。您最近很少在舞会上亮相了。”
骑士团长礼貌答道:“我已经到了该离开社交场合的年纪了。”
礼仪官遗憾地说:“这对于贵族小姐们将是个噩耗,您不应该离开社交场。整个伦敦的小姐们还在期待您还有什么惊人的招数在等着大家呢?正如十年前那次一样。”
礼仪官的话犹如翻开了陈旧书页,让骑士团长想起了他尘封的记忆。
十年前的那次舞会,现在想来恍如隔世。他才发现,在那之后,他连发自真心的笑似乎都没有多少了。
十年前的宫廷舞会,那是一次女王陛下举办的宫廷舞会,除了老牌贵族们,还有一些资本新秀亮相,云集了整个英国的上流社会,无数人挤破了头也想加入进来这场舞会,是一次名副其实的贵族社交舞会。
身为贵族之子和骑士团长的他虽然早就对这样的舞会习以为常,但是却罕见的在舞会开始前的数月就坐立难安。各式各样的男式礼服堆在巨大的客厅里,琳琅满目的珠宝被抬到骑士团长的面前供他挑选,此外还有各家贵族小姐的相册被翻开几页后就随意的仍在地上……
骑士团长并非为了如何打扮自己而发愁,而是为了他的挚友,一位马上进入上流社会的准骑士。
威廉作为令他焦头烂额的根源,丝毫没有自己即将步入贵族圈子的觉悟,而是悠闲地靠在沙发里看书,手指抚过书页锋利的侧边,脸上挂着不自知的笑,却冷淡的来一句:“你看起来像只油锅上的蚂蚁。”
骑士团长来不及理他,急吼吼的和管家核对事项:“裁衣的裁缝,珠宝匠,还有礼仪老师们都什么时候来?他还需要新鞋,新的佩剑……”
“我不需要。”威廉的声音被骑士团长的声音盖过去:“威廉,别看书了,来量尺寸。”
他只能无奈的放下书,乖乖配合张开手臂,嘀咕:“上帝知道我有多后悔,我不想成为骑士了。”
骑士团长严肃的看着他,道:“行了,收起你做佣兵的那一套,你现在是一名准骑士,更是一名绅士……裁缝,他腰细,多给他做几件收腰设计的。”
威廉看到那些堆叠的礼服都头大,骑士团长却拉住他更加严肃道:“礼仪老师已经在书房等你了,从今天开始你每天要上两个小时的礼仪课。”
威廉:“……”
就这样折腾了足足一个月,裁缝将量身做的衣服送来,骑士团长又亲自帮着威廉穿上礼服。平日里混不吝的佣兵如今穿着风度翩翩的礼服,竟有一种别样的帅气,骑士团长看着威廉更显英俊的眉眼,忽然心中泛酸,只想把人藏起来,不想给别人瞧去了——
“好了没?”威廉皱着眉扯了扯领巾,将那东西扯得松了些,不舒服道:“这东西系的太紧了。”
“绅士不能把领巾扯松。”骑士团长靠近他,一本正经的重新替他系好领巾,却没注意,炽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不知何时已经变了意味。
“你……”骑士团长抬头看他的一瞬间忽然卡壳,而佣兵的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轻笑道:“等会儿去后院陪我练剑?”
对于佣兵来说,或许他永远都融入不进去骑士团长的上流社会圈子,或许他只能通过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和骑士团长交流,但是他愿意为了骑士团长去努力适应那个不属于他的阶层,迁就他的一切举动。
而威廉·奥维尔尚且不明白,那是否被称作是爱。
而后终于到了舞会那天,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威廉本以为自己这身花掉了骑士团长三个小时才穿上的衣服就已经足够夸张,但当他看到衣着华贵、妆容精致的贵族小姐们的时候,才真正认识到上流社会的奢靡。
“嘛……贵族们是真的很闲啊。”毫无表情的威廉跟在骑士团长身后抱臂站着,不像一名即将踏入上流圈子的准骑士,那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倒像是骑士团长的保镖。
“马上要跳舞了,威廉。”骑士团长苦口婆心道:“女王陛下开舞之后的第一场舞是最重要的,看见那位粉色长裙的小姐了吗?她是查理子爵的小女儿,虽然身份没有那么贵重,但是足够得体。等到第一支舞时,你可以邀请……”
“你来跳舞。”威廉打断他,还是一贯的、毫无波澜的表情,但骑士团长发誓自己在他眼里看到了促狭的笑意。
“没有两个男人一起跳舞的规矩,威廉。”骑士团长叹了口气。
“我们可以开创这个先河。”威廉无辜道:“况且,最重要的事情是我根本不会跳舞。”
骑士团长听到这个噩耗之后差点没缓过神来,当时就想冲回家质问那个礼仪老师为什么不教跳舞这样最重要的事。然而乐曲已经响起,骑士团长只能苍白无力的拒绝:“威廉,你是一名骑士了,哪儿有骑士和骑士团长跳开场舞的?”
威廉注视着他,带着本人都没察觉的温柔笑意,道:“可我本来只是一个佣兵而已。”
骑士团长被那难得的笑晃晕了眼,又想起他每次出征之后必定会再度回到伦敦和自己去酒吧喝酒,像冥冥之中有什么约定。他本是只自由的鸟儿,天空是最适合他的,可是现在他却为了自己甘愿被关进笼中。
他甚至曾自恋的想过,威廉之所以愿意留下做一名骑士,很大的原因是因为他。
如今,也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他穿上礼服,和这些他不屑的贵族打交道,强迫自己走进上流社会的圈子……骑士团长最终还是动摇了,和着音乐的声音躬身行礼,无奈地说:“请问我可以邀请您跳一支舞吗?”
女舞步和男舞步是谁已经不重要了,留在骑士团长记忆里的,那副画面已如油画般鲜艳而无法磨灭,华丽层叠的水晶吊灯下,贵族小姐们如花盛开般旋转的裙摆中,站着那个对他总是淡淡微笑的人。
威廉·奥维尔。
那时的骑士团长不会想到,这名字将会被他收进胸口,熨帖的陪伴十余年,甚至——直至永久。


(3)
骑士团长离开白金汉宫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府邸。
他来到伦敦近郊的一家酒馆,轻车熟路道:“两杯威士忌。”
他是这家酒馆的熟客了,他从十数年前就常来这里喝酒,不过那时他总归是和另一个不爱说笑的家伙一起来,后来却只剩他自己了而已。
时间漫长的残忍,骑士团长有时候想,自己到底是怎么熬过来这不可思议的十年的呢?
带着一句他不曾答应的诺言,那个人说走就走了,那样干脆,更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过了十年,记得他的,好像也只有自己,和那个被他救了的第三王女。
“说什么守护英国……”骑士团长自言自语地嘟囔着:“你到底在哪里守护英国呢?这个摇摇欲坠的国家,我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威士忌悄无声息的上来了,一杯摆在他面前,另一杯则摆在他身旁的一个空位上,他拿起自己的那杯碰了碰另一杯,仿佛听到那个人平静又带点笑意的话语:“别那么轻易就放弃啊。”
今晚难得,就喝醉一次吧。骑士团长这样想着,将辛辣的酒液一饮而尽,冲酒保道:“再来一杯。”
当作守护英国给自己的奖励。


半梦半醒间,还是在那间伦敦近郊的小酒吧,灯光昏暗,乐曲轻柔。
酒液在灯光的折射下透出迷醉的光芒,他坐在吧台一侧,半倚在吧台桌沿,同另一个人交谈。
内容已经听不清楚,只有眼前的人的样子,还是那副沉稳、乏味的古板表情,不自在的扯了扯脖颈间的领巾,在暧昧的灯光下反而更令人口干舌燥。
他记得这领巾还是自己帮忙系上的,抚上滑动的喉结那奇妙的触感仍残留在指尖,他甚至记得系领巾时那人灼热的呼吸,连呼吸声都让人面热。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想要碰触眼前的人,却蓦然发现,那不过是触碰便会破碎的幻象。
“威廉……”
骑士团长从梦中惊醒,金色的发丝已经被汗湿,蜷曲着贴在额上。他将手臂遮在眼前,无声地吐了口浊气,自嘲的笑了笑。
凌晨三点,万籁俱寂,却有人无法安眠。
骑士团长站在窗前久久伫立,那枚未完成的骑士勋章被他紧紧握在手中,窗外的伦敦仍旧是雾蒙蒙的一片,看不见天空也看不见这世界。正如他只有这枚勋章,却已把勋章的主人弄丢了。
还能做梦,那也是好的。
那梦境的最后,是他在向威廉抱怨他的不解风情。这严肃的佣兵永远意识不到自己的魅力所在,更不明白即将成为骑士、前程似锦的他将俘获多少小姐的芳心。骑士团长替他打点衣装,亲手为他系好领巾,把他推入贵族的社交场中,为挚友光明的未来高兴的同时心底里也有些泛酸,因此晚上在酒吧里多喝了几杯,不免说出真心话——
“威廉,你真是有够迟钝的,那些贵族小姐们今天频频向你眉目传情,你都看不见吗?”
威廉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难得出现了无奈的笑意,却也只是又喝了一杯,没去理会嘟嘟囔囔的骑士团长。
“你这人啊,难道不想成家立业吗?现在挑个婚约对象,到时候对你也有助力……唔!”
行动果决的佣兵放下酒杯,扯过骑士团长的衣襟,用吻封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和冷硬的外表不同,佣兵的唇软的不可思议,如梦一般的触感,掠过骑士团长的嘴唇便飞快的离开了。佣兵重新拿起酒杯,声音带着点笑意,道:“对你不迟钝就行了。”
如梦似幻,触手可及的威廉。


(4)
骑士团长在寂静的夜里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已经从一场美梦中醒来,他一边祈求赶快入睡,好再次梦见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又一边渴望别再做梦,免得醒来后又是一场失落。他的大脑里反复播放他们别离前最后相见的那几个场景,可是时间太久,只记得红日如血,还有威廉那昭示不详的笑容。
从告白确定关系到别离,他们其实只度过了一段短暂的时间。
骑士团长再度翻身下床,从保险箱里翻出来那支老旧的手机。
科技总像是和魔法世界脱轨一样,对于科技,对于超能力,很多魔术师都嗤之以鼻。不过作为一名骑士,骑士团长却意外的热衷手机这种与魔法世界明显格格不入的科技产品。明明魔法通讯才是简单又快捷的方式,可当威廉问及理由时,他竟然理所当然地说道:“手机可以保存简讯啊。”
威廉有点好笑地摆弄着骑士团长强行塞给他的手机,道:“又不是见不到了,怎么说过什么话你都要存下来啊?”
一语成谶。
骗子。
说着又不是见不到了,却走的比谁都要毅然决然。多弗的别离,像是他的噩梦。
骗子已经走了,好在骗子还愿意配合他,同他一起发简讯。所以哪怕人走了,还可以留个记录可以让他聊以慰籍。他不舍得换掉这支老旧的手机,生怕里面珍贵的记录会被弄丢。他虽然喜欢这东西,本质上却不信任科学,只靠自己执拗的方法去保存着,在每一个失眠的夜里打开反复寻味。
聊天的内容其实大多也都是些无聊的日常:你在干什么,吃什么,想我了吗……威廉给他的回答也都是简洁的要命,基本上只有短短的“嗯”“哦”,可他也硬是能从这寥寥数字中品出来点甜意。
多看几条,说不定等会儿又能梦到他。
哪怕其实他已经会背了所有内容。


(5)
第二王女凯莉莎召见骑士团长。
每日在这姐妹几个中来回奔波饶是骑士团长也感到疲惫,若不是还在坚信终有一日那家伙还会回来,骑士团长真想写一封辞职报告。
说什么你从外部保护英国,我从内部保护英国,这几个王女就够人受的了……
骑士团长腹诽着,还是恭敬的站在了凯莉莎的面前。
比起第三王女的迂回,第二王女更直率,开门见山道:“我需要你的帮助。”
“王女殿下的意思是……”
“母亲的卡提尔·二世已经越来越衰弱,实际上,我得到了情报,卡提尔·正统已经再现人间了。”
骑士团长一怔:“您不要说笑,卡提尔·正统失传已久。”
凯莉莎摆摆手,道:“那件事你不需要关心,我需要你保证在我发动政变之后,骑士派会站在我这一边。”
骑士团长沉思片刻,道:“如果您是认真的,那么请问第一王女殿下和第三王女殿下到时您又该如何处置呢?她们也拥有对卡提尔·正统的控制权,不容小觑。”
凯莉莎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当然是杀了她们。况且,薇莉安不早该死在十年前了吗?”
骑士团长刹那间想起十年前那个离他远去的人,他说要去保护第三王女,他说要从外部保护英国,他……
撒旦在他耳边低声喃语:“如果你要杀了薇莉安的话,他就会出现了。”
那一瞬间,骑士团长几乎成魔。
过了许久,他才声音沙哑道:“如果王女殿下认为这样可以守护英国的话,谨遵您的旨意。”
“只是,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第三王女薇莉安的行刑人,可否由我来担任?”


(6)
时间的指针被人拨快,接下来的事简直令人恍惚,英国在数息之间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他终于再次见到了那张烙印在他脑海深处不曾磨灭的脸,为此哪怕他付出了扭曲的代价。
“要阻止我的话就让那个男人来吧。”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漫长的等待里被时间所改变,可直到最后,他只剩下一个简单的,小小的心愿——他想再见一次威廉·奥维尔。
哪怕他是叛逃英国的可恶佣兵,哪怕他是罗马正教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后方之水。
他们拿起武器刀剑相向却甘之如饴。
三千多个日夜终于换来再次相见,对他来说这是沙漠中的清泉还是饮鸩止渴已经分辨不清,他只能看着那个从天而降的身影,苦涩而又畅快的道:“回来了吗。”
反正还有,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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